“都给咱家老实点儿,否则,万一咱家不小心给你们切了哪里,可别怪不得咱家!”
郑未年呵斥一句。
他才懒得学杨凡跟他们讲什么大道理,对付这群人,他早就经验十足。
别看他们在人前时候一个个表现得很硬气,可实际上却是一群银样镴枪头,禁看不禁用,一跪下去,立马原形毕露。
唰。
郑未年这话一出,这些大儒们涨红了脸,对其怒目而视,可实际行动上却变得一个赛一个的乖巧起来。
而直到此时,杨凡才慢条斯理的让人将朱高焬亲笔所题的“大明女院”的牌匾挂到了书院门口上。
挂着红色绸带的匾额,学院名字下面甚至还有陛下的私章,这无疑是将这座学院的格调彻底拉满。
“好一个阴险的王八蛋,陛下御笔所提匾额,竟这时候才拿出来!”
“是谁说他至情至性,侠肝义胆,心如赤子的?这混蛋的心绝对是黑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黑!”
一群大儒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红了,心里是又惊又怒。
要是他们早看到这匾额,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啊!
本觉得这杨凡年轻,又素有侠义名声,虽身居高位,却也软弱可欺,他们还打算借机博取一波名气呢!
这下子倒好,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大人,有事好商量!”
“古人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等已经知错了,愿意改正!若大人高抬贵手,我等愿意撰文声援大人!”
眼看着杨凡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有个大儒也是急了,真要是被送进大狱,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一咬牙,一跺脚,大喊道:“大人,我张牝不止可以撰文,我还可以把我妈送来书院学习!”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