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分左右，杨凡迈步而出。

孔异浑身一颤，下意识的低下了头，竟是不敢直视杨凡。

可是在刚刚惊鸿一瞥中，却依旧是让他感觉到，杨凡在短短时间内获得了莫大进境，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夺世！

“是从先祖的《孔武》当中有所收获吗？”

孔异意识到这点，不禁喜悦万分，“我孔家再结一段善缘！”

于是，他连忙开口道：“恭喜厂督大人！功行更进一步！”

杨凡点点头：“这也是你献书有功！”

“不敢当，不敢当。”

孔异脸上的笑容难以遮掩，然而杨凡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以后若要加入西厂，可提咱家的名！”

“……”

孔异干笑不敢应声。

他放着好好的孔家族老，堂堂的半圣不做，去西厂？他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而这时，就听杨凡继续道：“对了，咱家素闻文道神通之名，却并未见识过多少，不知道孔族老可否指点一二？”

“杨厂督客气了，岂敢言指点二字？”

孔异面露惶恐之色，却是从袖子里取出来一个册子，双手递上，“这是我收集的一些文道神通名册，杨厂督若不嫌弃，尽可拿去。”

“那就多谢了。”

杨凡点点头，伸手接过，手指拂过封面，掀开书封，便看到里面罗列的诸多文道神通，其中多是儒道神通。

“仁至义尽”，“杀身成仁”，“一视同仁”……

“求仁得仁”，“仁人君子”，“仁者见仁”……

“大义灭亲”，“义无反顾”，“成仁取义”，“善人义士”，“天经地义”……

密密麻麻的儒道神通，多是取自仁义礼智信。

看得杨凡都颇感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