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

密慧智恭恭敬敬的拜伏在杨凡面前，经过一次入灭回转，他身上的琉璃光明显越发纯净了几分，透出慈悲意。

“你是说上古文道之力？”

然而，听到对方的话，杨凡的脸色却微变。

“不错，那神秘人的确是这般说的。”

密慧智苦笑一声，说道，“可是，我哪里有资格接触得到那种级别的上古力量？所以，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言称是自我父那里窃得……”

“……”

杨凡闻言却松了口气，看着密慧智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许。

果然是坑爹的一把好手啊！

“不过，文道之力……难道是上次自己借助银河之力遁走时，无意暴露的吗？”

他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不过，对方修的是武道，为什么会想要夺取文道之力……

等等！

杨凡突然联想到对方借助天序上神这尊化身在萨满大清地界内的所作所为，眼神里猛地闪过一道精光，意识到了什么！

对方难不成是……要寻求圣道！

如此一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大明内部已经稳固，唯有借助这片未开化的外族方有可能！不光是施行理法，还验证极西议会制……好一个陈应龙啊！”

“野心之大，超乎想象！”

杨凡的心中越发的忌惮。

毕竟，双方的矛盾在某种程度上，根本难以调和。

没有所谓对错，只关乎立场。

两者注定了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