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聂老十离去后，杨凡和刘玄忍不住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惊讶。

原来聂老十成功混成了舒尔哈齐的小妾，在一次入骨的缠绵后，无意中听到对方的梦呓，竟得到了一件秘闻！

那就是多年前，尚未发迹的努尔哈赤带着弟弟舒尔哈齐去采山货，那次得遇龙脉的并非只有努尔哈赤，还有舒尔哈齐！

舒尔哈齐觉得努尔哈赤抢夺了本该属于他的机缘，对此一直心存不满。

如今被削权，不能掌军，无疑有了更大的怨望！

而刘玄的反应速度自然很快。

“若努尔哈赤出事，那舒尔哈齐或许会成为新的关键人物！此人乃是达尔汉巴图鲁，立场必然偏向于萨满教！”

“不错。”

杨凡也点点头，“不过，龙脉当初就并未选择此人，如今也未必！”

“的确是此理！”

刘玄也同意杨凡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公子来萨满大清，可去了长白山？”

“还未去。”

“眼下盛京尚且安稳，不妨由老臣替公子走一趟？”

刘玄打算亲自去看一看长白山。

龙脉的演化，若是能够发现其中玄机，未必不能为自家公子谋夺更大的利益。

而眼下盛京城内隐藏着一众重楼级数的力量，以他如今实力算计对方，太容易出现纰漏，倒不如去干老本行。

若是真能谋划龙脉成功，到时候，龙脉既然很大可能不会选择舒尔哈齐，可是，龙脉未必不会选择杨凡啊！

“如此也好。”

杨凡想了想，便直接答应下来，并将上次借来的掘命铲也还给了刘玄。

“此物放在先生手里，或许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多谢公子。”

刘玄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开口，见到杨凡还回此物，脸上露出笑容，“公子若有机会，不妨取舒尔哈齐而代之！”

很快，刘玄便离开。

不过，他临走时那饶有深意的话却让杨凡心中一动。

的确，若能以舒尔哈齐的身份行走，倒是不错的一个选择！

亲王府。

作为努尔哈赤的亲弟弟，舒尔哈齐的权势一度极为膨胀，可惜，后来兄弟生隙，他的地位便一落千丈，连掌军之权都被剥夺！

若非是还有“达尔汉巴图鲁”的实力，恐怕早就遭了毒手。

杨凡看着这座宅邸，身影一闪，轻易遁入其中，所有的岗哨对于此刻的杨凡来说，完全是形同虚设一般！

虽说是亲王府，可到底大清只是偏居一隅，所以规模并不算很大。

杨凡很快就寻到了舒尔哈齐的身影。

身形略显瘦小单薄，较之努尔哈赤来说，无疑是差了太多。

而且，或许是因为削去了权柄，内心充满了怨望，导致此人面相变得阴鸷，哪怕是在笑时，依旧带着阴沉。

实在不是人君之相！

“难怪龙脉不选你！”

杨凡心里嘀咕。

不过，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除了舒尔哈齐外，还有一尊神灵，尽管这尊神灵的力量极度内敛，可杨凡还是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萨满教的木神赫罗特！

两人的谈话明显十分融洽，舒尔哈齐的脸上更是充满了笑容。

“多谢大祭司提携！若得那日，我必不忘今日之诺！”

“希望那一天不会太迟！”

很快，木神赫罗特便离去。

不过，杨凡躲在暗处却看得分明，随着木神赫罗特的离去，一个黑衣人也如同影子一般消失在了这里！

关键是，对方还是一尊功能神，阴影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