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凡的表态，已经让多尔衮彻底放弃了开始的想法，起身告退离开，而他刚离开，文先生便出现了。

一番见礼后。

文先生的面色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公子，臣听说您宣布了布木布泰和皇太极，以及小玉儿和多尔衮的婚事？”

“没错。”

杨凡点点头，将暗中返回大妃宫，却被努尔哈赤叫去大政殿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让皇太极继续迎娶布木布泰乃是努尔哈赤的意思，所以，我只能临时改变了后续的计划。”

“果然如此……”

然而，文先生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先生似乎早有预料？”

杨凡看着他的表情，不禁问道。

文先生说道：“不错！此事涉及命数位格，气运流转，终究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没有谁能够真正确保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顿了顿，他继续道，“小玉儿终究是公子与我联手做出来的假子，能够欺骗命数一时，终究是无法尽全功！”

“命数，若不彻底改变，那终究会回到既定的轨道上去！”

文先生的话语里带着感慨之意，“哪怕是我刘家老祖，亦不能算尽天下，实在是人力有时穷，天道终有定！”

杨凡淡淡一笑：“不过，我们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这便足够了！”

“说的也是，倒是老臣强求了。”

文先生也是一笑。

“还有一事，我要与先生商量。”

杨凡郑重的神色令文先生心中一动，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

“敢问公子，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