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姑比大怒,当即便是指着燕丹大声呵斥。
此话一出,燕丹面色瞬间一变。
所谓阿婆面,便是妇人脸。
这匈奴蛮子是在说他燕丹长相如妇人!
“当啷!”
燕丹将酒盏扔掷于地,沉声开口:“秦酒太烈,丹不胜酒力,深觉身体不适,左贤王还请自行决断军务。”
说罢,燕丹便是准备起身离开。
岂料,
原本还暴怒的罗姑比,如同翻了花一般得由怒转笑,开口道:“丹先生何故小肚鸡肠耶?”
“我匈奴儿郎,如狼群奔走草原,无拘无束,本王口无遮拦惯了,还请丹先生莫要生气!”
“正如丹先生所言,我军驻扎焉支山,静待即可。”
“时日拖得越久,我那侄子便是越急,而本王的好儿郎也能有好理由来前线。”
“本王不过是因为那撞死营的名字和口号太过于触怒,口不择言罢了!”
此话说出,燕丹略微点头。
而后营帐之内,谈了约莫半个时辰,期间左贤王罗姑比一直笑颜相待,并且还多有赏赐。
待到燕丹离去,营帐之中只剩下罗姑比和那可怜女子时,罗姑比满脸的笑容方才消逝,伸出两只手将那可怜女子的衣物撕扯,而后蹂躏。
待其致死,罗姑比一脚将女子尸体踢开,嘴角冷笑。
暴怒,他装的。
笑容,也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