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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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
外出的陈婴带着满面霜雪,只是将蓑衣随手一解,而后连鞋子都没脱便是回到自己的房屋呼呼大睡。
他本是个木讷的老实人。
自家爷爷交代,少爷有了愁苦的时候就去办这件事,到时候会有一个欠揍的糟老头子上门帮忙解决的。
现在少爷都病倒了,能不算愁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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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风雪未停,柳白依旧未上朝。
虽然身子好点儿了,但是现在他没那个耐心去看朝堂之上的蝇营狗苟。
跟那些少言寡语,直奔入伍的老秦人相比,柳白觉得他们恶心。
他向来不是什么耐性很好的,不然当时也不会懒得跟赵高‘耍耍’,直接就弄死了。
床榻温热,柳白让府中的人通知一声如今的咸阳令将闾,要注意好百姓的防寒问题,顺便去了封书信,让嬴彻拿点钱出来,给百姓们派发伤寒的汤药。
这个时代,感冒对一般老百姓来说,是真的会死人的。
而另一处的屋子中,陈婴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快马迎风雪赶了一天的路,累了,自然睡得格外沉。
“陈管家,外面有人说找陈伯。”
门房小心翼翼得在门外呼唤。
现在这陈婴,可不是当日他这个门房第一眼看到的乡下汉子。
很明显,柳公将这陈婴是当家人看待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