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所教,兄长...请容许我这个当弟弟的出言不逊,你还远远不够。”
这句话说出,扶苏也是微微一愣:“六弟,你此话何意?”
嬴彻拿了一个空酒盏,而后将酒壶里面的酒倒入空酒盏之中:“兄长,如今百姓就是酒盏,而你就是酒壶,这酒...就是你所谓的救助。”
“你倒一些,这酒盏虽满,但是随着时日花销...”
嬴彻将酒盏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又会空。”
“你再倒,再空。”
“酒壶之酒,可有无穷尽乎?”
说到此处,嬴彻叹了口气,仿佛想到了自家老师经常教导的一句话:“长贫难顾啊,兄长!”
这一番话说出,便是扶苏,也是哑口无言。
他岂能不知,救的了急,救不了贫这个简单的道理?
然而....
自叛军兴起,安邑百姓遭逢大难,贫苦难活就在眼前,他扶苏岂能熟视无睹?
“六弟!便是救不了长贫,亦要倾我等之力。”
“如你这等,大行商道,难道是救民之策?”
扶苏沉声开口问道。
而这一次,嬴彻放下了酒盏,看着自家兄长的眼睛,点了点头:“不错!”
“兄长,此乃救民之策!”
这一句话说出,扶苏都蒙圈了。
你嬴彻在安邑吃喝玩乐,大行商道,盘剥民财,这叫救民之策?
“你....你....”
扶苏指着嬴彻,怒火蹭蹭蹭上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嬴彻一把按住手。
“兄长,且听我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