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和一看有人出头了,也是连忙开口道:“不错!柳相此番东拉西扯,有些勉强了吧?”
这一句话说出,就可以确定一件事了:人,不管再笨,也会长经验的。
游航问的是有什么关系。
而杨端和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把游航的问话,变成了质疑,将柳白方才所言,定义成了‘东拉西扯’,甚至有了点朝堂阴谋诡谲的味道了。
把一个地方郡守当挡箭牌,杨端和真的是太不厚道了。
柳白听闻此言,冷笑一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我大秦泱泱国威,四海宾夷应望风而服!”
“如今那匈奴胆敢掠我大秦边境,欺我大秦子民,我大秦国运置之何地?”
“小小狼居胥山,竟敢比肩我泰岳,如何不怒?”
这番话说出,众人先是一愣,而后看向柳白的目光之中,明显多了几分震颤!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好生霸气的一句话!
并不是这一句话的用词有多么华丽生僻,而是...意境!
人皆有邻,国亦然!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那便是在强调一件事:周边的邻国,都要被我大秦打下来!
这是一种朝着外面不断扩张的熊熊战意!
也代表了老秦人对于战事的态度!
柳白这阐述的压根儿就不是泰岳怒,而是大秦怒。
甚至....可以说柳白就是借着‘泰岳山震’的这件事,直接在朝堂上宣布一件事:他柳白为相,就没想过跟旁边的邻国‘和谐相处’,他是坚定不移的主战派!
“泰岳怒了,怒的是那小小匈奴,有那熊心豹子胆。”
“怒的是那狼居胥山这样的小土堆,也有资格与他并肩、”
“怒的是我大秦目光所及,还有碍眼之物。”
“泰岳怒,便是我大秦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