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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之上,将闾面色凝重,沉声道:“老师,学生错了。”
此话说出,柳白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开口问道:“错哪儿了?”
这模样,就如同后世那些个家长老师一般,着实让人牙痒痒。
但....
这却也是柳白的良苦用心。
他在见到差人的时候,已经是在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了。
不止是将闾的教育,还有这种事情,在大秦是否普遍存在?
上官有权,但下官阳奉阴违,或者偷摸着做点自己的勾当。
甚至还有张一德所言的‘土地兼并’一事,都是一等一的大事,柳白确实没什么闲心看将闾难受。
“老师,是我驭下不严,方才出了这等事情。”
“这咸阳令....”
将闾嘴唇轻抿,面上满是懊恼悔闷。
“咸阳令你做的很好。”
然而,将闾的话还没说完,柳白便是打断了他。
此话说出,将闾直接愣住了:“老师,学生手下出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情,您....居然夸我?”
柳白摇了摇头道:“事情出了,严格来说不是你的问题,而是制度的问题。”
“咸阳城如此地方,都出了这种事儿,足可见这就是制度上的漏洞,在地方也普遍存在。”
“管理是一门学问。”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