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满面通红,被季布直接一把扯着摔倒在地。
“柳公,此人酒醉,寻茅厕而迷路,竟是到了书房之前。”
季布抿唇,沉声开口。
这一句话说出,厅堂之内,众人皆是眉头一凝。
宴席酒醉迷路算不得什么,但....寻路到了书房之前,那就有些不对劲了。
更何况,这还是柳相的丞相府书房啊。
新晋廷尉车浩自顾自得饮酒,仿佛出事的并非是自己的下属一般,甚至对于同僚的提醒也恍若未闻。
文丘见状,当即灵机一动,佯装当真是喝的酒醉了,大呼小叫道:“拿酒来!拿酒来啊!”
一声高呼,倒是有些酒醉模样。
可厅堂之内的这些重臣,何人不是官场沉浮数十年的老油条,一下子就看穿许许多多的事情。
当然,他们也不做声,就这么静静看着这一场闹剧。
毕竟...这小子可是对了柳相有想法,这日后的日子能好过了?
柳白笑意吟吟,眼神之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如果今日不是阿平复明的好日子,他当真会直接杀了这个文丘。
“听说当真酒醉之人,丧失味觉。”
“醇酒、清水、甚至是尿都分不出来。”
“不若....让咱们的廷尉府右傅,为咱们试试?”
柳白嘿嘿一笑,双目直视文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