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是对陈婴眨了眨眼。
这样一个小动作,陈平看在眼中,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自家柳公啊,别人得罪了他,还有心思在这个玩一手小孩子把戏去戏耍他人,当真是有些童趣在了。
但与此同时,陈平也是感动。
他知道,自家柳公今日没有直接杀了文丘,甚至没有将文丘准备擅闯书房的事情揭穿,说到底就是顾忌了他陈平的心情。
复明的大好日子,杀一只驱虫,始终是有些恶心了。
“是。”
陈婴笑意吟吟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是去准备了。
文丘虽是依旧发着酒疯,但眼神之中却是死死压抑自己的悲愤和痛苦。
他可是当朝廷尉府右傅,若是时运好一些,未必不能再太子殿下豋位皇帝之后,在退休之前混一个九卿之位荣光退下的。
而此日...甚至还有可能要喝到马尿?
想到这里,文丘更恨,但心中又是隐隐有些许侥幸心理在。
自己方才虽然没有进入书房之中,但看到了书房之中悬挂着大秦的疆域版图,其中有很大的地方都是空白的。
柳相的具体考题不知道,但柳相心中所想,定然是想要将大秦的疆域不断开拓,最起码近期的动作和想法吻合,极度激进!
若是能利用好这个思路,文渊说不得当真有机会在。
况且...
一盏醇酒一盏马尿,自己也有一般的机会,只是‘罚酒一盏’呢?
只要自己可以脱身,那...今日就是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