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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之间,觥筹交错。
而厅堂之外,文丘为了扮演‘酒醉不省人事’的模样,只能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默默流泪。
他为自己这个家,当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不但折损了面子,还被柳相喂了马尿。不但喝了马尿,还得踏娘的装作是喝了醇酒,明日还得道歉加道谢。
这算是什么破地方破地方破地方啊!
文丘甚至觉得,以后自己可以戒酒了,否则一听到酒这个字眼,就会不自觉想起今天马尿的味道。
‘好慢。’
这是文丘唯一的想法,他现在好希望宴席赶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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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深入半夜,终于散场。
古峻始终没有找准时机,只能在散场之时,对着陈平说一句:“陈平先生年少英才,不知先生之妻,何时生育子嗣?”
看似关心,实则探路。
而此番,陈平却是出乎意料得摇了摇头:“尚未娶妻,何谈子嗣?”
这一句,古峻大喜,深深看了一眼陈平,道了一声:“老夫若是有知晓好女子,定然为陈平先生介绍。”
而后便是离开。
看着古峻老头的身影,以及被车夫扶起抗回车厢的文丘,柳白嘴角微微勾起:“阿平,他们打本相书房的主意也便罢了,还打你的主意?”
“你又没本相这么英俊。”
岂料,今日心情格外好的陈平,竟是轻笑一生:“平窃以为,有柳公三分俊朗。”
此话一出,就连柳白都是一愣,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