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具体,他不能说与萧何听。
“三手。”
“第一手后手,保柳公。即便是太子准备对柳公出手,这一手也会让柳公性命无忧。”
此话说出,萧何微微点头,对于这一件事没有任何不满,也丝毫觉得陈平没有将计划具体说与他听有什么不对。
事以密成,这件事他知道。
陈平继续说道:“第二手后手,是让柳公得以脱局。以如今太子的心性杀伐,若是当真翻脸,定然不愿意就此作罢。不死不休,将会成为日后的局面。”
“这一手,保柳公不陷大秦泥潭之内。”
泥潭....
陈平将没有柳白的大秦,视若泥潭!
萧何沉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若是当真有这么一天,他萧何又能做什么?
他是柳公亲自留给嬴彻的储相,他能否真的如同柳公一般,形成一股能正面对抗嬴彻的力量?
“至于这第三手...”
陈平面容冷冽,没有继续说下去。
萧何明白,起身,对着陈平行礼。
“陈平先生,柳公....仰仗先生!”
萧何对着陈平称呼‘先生’,场面古怪,可萧何却是发自内心觉得没问题。
....
深夜,文府之内。
文丘用漱口已经无法抑制那股子马尿的骚味了,只能不断灌酒,而后扣着嗓子眼吐。
也不知是那马尿实在太厉害,还是心里作用,即便是这样,吐出来的时候除了酒味冲头,还有马尿的骚味冲头。
这股子屈辱感,让文丘甚至是双目流下眼泪。
文渊在一旁,为自己这个叔叔敲打背部,仿佛是希望能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