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于美人乡?
这对于子鼠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能给那个女人的,只有安全。
他更不可能将自己是锦衣卫的事情告知与她。
舞完刀后,子鼠便是拿着黑饼进了房屋,放置在床榻边上:“你吃。”
而后就坐在位置上,竟是准备就这样休息。
那女人面色一变,怯怯诺诺得拿了饼,又不吃,满是害怕得颤声唤了一声:“爷。”
子鼠没有理会。
女人埋头吃饼,泪水留下。
受了这样的屈辱,她本应该去死。
但不知道为何,方才这个男人在对她做这样事情的时候,她能明显感受到,这个男人...比她更要痛苦!
为什么?
她没想通,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个男人,跟穷凶极恶的匪盗,不一样。
难道....是个好人?
.....
翠云寨外,隔了接近三里路的地方,黄鼠连续呸呸呸了许多声。
“狗日的子鼠,给劳资等着。踏娘的...传密信回来,也不知道给地图。”
“我这眼睛哟!”
“这么远,挖到什么时候去啊!”
黄鼠都快要哭了。
毕竟两人的名字里面都带鼠,虽然武力天差地别,但并不妨碍他现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