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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之内,柳白自从身体痊愈之后,第一次在庭院之内‘练剑’。
说是练剑,其实反倒是拿着一柄木剑,就这么站着。
看着很有气势,但具体杀伤如何,谁也说不准。
就这样站了盏茶功夫,龙且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反倒是向来沉默寡言的季布有点忍不住了:“喂。”
拿着手肘捅了捅龙且,又看了看柳白。
龙且皱眉:“首先,俺不叫喂,俺叫龙且。”
“其次,你小子,昨儿个那点破事儿,俺还没揍你呢。”
“最后,柳公在练剑,俺可不想去打扰。”
这样一番话说完,季布翻了翻白眼,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就这么看着自己柳公。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布居然从自家柳公持剑站立的身形之中,好似看到了点什么。
“别嘟囔了,有话说,就过来说。”
柳白持剑,淡淡开口。
身形修长,持剑孑立,一派风雅与凛冽相结合,按照咸阳城里面某些纨绔富家子弟的话来说:“真踏娘顶了天的潇洒架势,这不得赏?”
“柳公,俺们就是好奇,您练剑,怎么就这么站着啊?”
龙且挠了挠头,索性也就直接开口问了。
在自家柳公面前,最好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因为你即便是想要隐瞒什么,以柳公的眼力,有九成的把握能看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