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杀伤力。
但....这递出的,是柳白完全属于自己剑道的倾力一剑。
不用多大的杀伤,只要能春风萦绕着,看到剑气盈满人间的那一天,便好了。
“柳公,俺不懂。”
龙且摇了摇头。
一旁的季布,沉默依旧。
柳白笑了笑,微微仰头,闭着眼睛,用一种他后世被称为老生戏腔唱了一句:“我本愿将心单单向沟渠,奈何那明月却只照沟渠。”
就这样,春风绕大袖,柳白飘摇离去。
只有龙且和季布二人,面面相觑。
“季布,你听懂了?柳公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龙且挠了挠头。
季布沉默些许,而后开口道:“不知。”
龙且气急,想要一脚踹过去。
却听到季布突然说了一句:“只觉得柳公舞剑,可好听了。”
这一下,龙且怔怔,而后傻笑。
...
回到厅堂之后,萧何笑着开口道:“柳公,练剑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