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平‘阿巴阿巴’了两声,却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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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身回到东宫之后,嬴彻有些许苦笑。
总算将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只需要等便是了。
如此一来,他嬴彻总算是在日后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了。
他到底是心善,哪怕是姚青锋这样的人,将命给他了,他也想要给姚青锋一个交代。
“老师,其实...有一件事,学生一直没让老师知道。”
“甚至是父皇,在学生没有展露之前,也不曾关注过。”
嬴彻微微眯起眸子,如同以前柳白最喜欢的姿势一般,就这么斜躺在榻上,脚底着地而不发力,如同一滩烂泥,当真舒服。
“学生以前并不喜欢游山玩水,而是去看了乡野间的百姓。”
“那时候,天下刚定啊,我也年岁不高,只是隐约记得,有些人说咱们这些上位者认为,百姓们生而下贱,丛生到死如同道旁野草。”
“生不知。”
“病不知。”
“老不知。”
“死不知。”
“说到底,还是四个字‘率兽食人’。”
忽然,嬴彻一笑:“老师,要是到时候,您觉得看错了学生,会不会在学生面前大哭啊?”
“若当真有那天,学生定然会笑得极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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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之内,柳白面容有些许古怪:“不对啊,这混账小子难道真的不是想要耍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