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是嬴彻的心腹,来的自然较快。
当白纯走入东宫之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自己的这位太子殿下,衣襟之上带着丝丝血迹,面上还有半分还未完全褪尽的红润之色。
“殿下!”
“您这血迹....”
白纯惊呼一声,连忙上前。
“无妨,孤那位老师....性情依旧是火爆啊!”
嬴彻面色一滞,立马意识到自己衣襟之上的血迹。
挨了一顿打,索性就将这个事儿推到自己老师头上算了。
此话说出,白纯当即傻眼:“殿下,柳相向来文雅,怎么会....”
嬴彻面色古怪,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说自己老师文雅?
你开心就好。
“小白,这都是微末小事儿。”
“老师惩罚不成器的学生,就算是传将出去,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坐吧,一会儿陈铭来了,便是说正事。”
嬴彻摇了摇头,显然不想要在这个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话题上面攀扯下去。
他也没有追究,为什么白纯会对自家老师有这么大的误解。
或许....该让白纯去看看那些六国余孽的坟墓牌位?
白纯听完此话,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闭嘴,坐下了。
其实他想要劝自己这位太子殿下。
如今始皇东巡,自己这位殿下虽然是以太子的身份监国,但...说到底,这位柳相的权势,已经不是监国二字可以压的下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