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不仅仅蔡家是韭菜，其他三家也都是韭菜。

终于，蔡远明也不再是高傲的摆谱了，也是十分无奈的叹了一声：“行！那就暂且听你们的！”

莫海直接将合同放在了桌上：“一人一份！我早就打印好了，签了字你们就是二级代理商了！”

“不是，莫兄我还有一件事儿没整明白！咱们签了合同，上哪儿进货去啊？！找朱家啊？！”姜明一脸疑惑的问道。

他指了指自己：“你们现在不是朱家的代理商，是我的代理商明白吗？！进货当然是直接找我啊！”

“你？！可你现在啥也没有啊！”

众人都是满脸疑惑。

跟朱家直接合作的，只有莫海一人，其他人不管是二级代理商，还是三级代理商，都跟朱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到底他们现在都没有搭上朱家这条线，反倒是上了莫海这艘贼船了！

但凡是莫海靠不住，蔡家是最先遭殃的，吃着莫家的饭，现在又跑到莫海的锅里去了，这纯纯属于打不过就加入呗！

既然合同已经签了，那可就得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