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海岸边的海军们开始收拾东西,把昨晚剩下的物资往船上搬。
山崖内,通过通风口洞窟朝外观测的多拉格一脸‘我早都算到了’的表情,拍了拍伊万科夫的肩膀道:“怎么样?我就说吧?海军只不过是在这里逗留一下罢了,不可能长时间停泊的,现在他们就要走了。”
伊万科夫也是很高兴的说道:“看来还是你懂海军啊,不愧是前海军本部的精英。”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军舰缓缓启动,开始离开这岛屿的海岸。
但多拉格却有些傻眼了,奇怪的挠了挠脑袋道:“这不对吧?那个叫做班恩·奥尔托伦的少将不是还没上船吗?”
没错,海军的军舰开始驶离这座岛了,但奥尔托伦却依旧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手里拿着鱼竿,稳如一条老狗,连动都没动一下。
就好像他跟那个军舰毫无关系一样。
搞的多拉格都觉得海军们是不是遗忘了这位少将了?
他都想出去大喊一声‘等一下,他还没上船啊!’。
“这是什么情况?”伊万科夫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多拉格道:“我知道海贼之中,有一种叫做流放的刑罚,专门用来处罚船上的叛徒什么的,将其送到荒岛之上,开个宴会,第二天把他丢在那里等死...现在海军也流行这种方式了吗?”
多拉格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没有啊?至少我在海军的时期,是没有这种说法的,就算有某位海军将领犯下了什么过错,也是走内部的审判,然后送去因佩尔顿监狱坐监,从没有听说过,要把人流放至荒岛的...”
他现在真的很迷惑,但又没办法出去问问这群海军在干什么?
只能干等着,朝外不断的观察,随后等待了一阵儿,多拉格与伊万科夫发现,那原本驶离的军舰,停泊在了海平面的尽头,不再继续远离了。
就好像那军舰上有人隔着老远,在观察这座岛一样,再配合奥尔托伦那奇怪的情况,多拉格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
可这预感又无从下手,就是那种你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这不对劲的根源在什么地方的感觉?
“或许他...就是想在岛上多休息一天?跟祗园闹别扭了?”多拉格迟疑的看了看伊万科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