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只觉得莫名其妙,打完这句话后,他把玉兆调为静音放回口袋。
“镜流,真的不用麻烦你。”
羡鱼试着劝阻镜流,对方却不愿让步,硬是要送他回家。
镜流接过一旁医者递来的药包,再转交给羡鱼。
她注视着羡鱼,面不改色道:“无妨,刚好顺路。”
羡鱼:“……”
镜流用羡鱼自己说过的话,来堵他。
这话还真不好反驳。
他一时词穷,想了又想,只能归结于镜流送来的那顿饭。
他以往只看结果,不会在意过程。
这件事追根溯源是持明族的问题,与镜流没有任何关系,倒是他忽略了镜流的感受。
或许,对方正因此而感到愧疚吧。
羡鱼坦言道:“这次中毒又不是你的错,归根结底,是那些恶人的错啊,不用麻烦你。”
镜流叹了口气:“哪里能不在意呢?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次罪。”
“从结果来看,我只是损失了一天的假期,不是什么大事……”
羡鱼试着劝解镜流,却不料说完这番话后,对方的脸色更难看了。
昔日清冷自持的剑首,在此刻显露出些许怒容,她很快又控制住表情,语气有些生硬地问羡鱼:
“在你看来,中毒都不算什么大事吗?”
这得是,受过多少罪啊?
镜流在心里叹息,她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免得提及羡鱼心里的伤心事,另起了一个话题:
“丹枫开了三天的药,记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