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生刚才听了一耳朵,一边赶马车一边跟潘盈盈感叹,“真看不出来这张氏还是个扶弟魔。”
潘盈盈翻了翻原身的记忆,但完全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里原身不是这里干仗就是那里玩,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
“我看大哥的家当比二哥三哥少好多,多半是都被张氏补贴给张家了。”潘盈盈说着,想起穿书前某个颠婆下属。
偷公婆的棺材本给自己弟弟买房结婚,口口声声她和弟弟是一家人,和公婆也是一家人,就相当于都是一家人,用自家人的钱给自家人买房,算什么偷。
这件事闹出来给公司带来不少负面影响,她毫不留情把人开除,被那颠婆纠缠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不理解,但是尊重,不过最好不要侵犯她的利益,不然她不介意让她们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好惹。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于朝生长吁短叹,“不想去垚城就不去呗,又不是非要带她一起。”
潘盈盈呼出一口浊气,“不止是这个原因,是我们太高调惹了眼。”
这话于朝生不服,穿书前他也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可是凭什么?
“我有钱也有错咯?我的钱不偷不抢不靠大风,全是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他们凭什么眼红?凭他们穷?他穷他有理?我就要高调!把‘有钱人’三个字贴脑门上!”
潘盈盈动了动唇,心说自己也挺仇富的,以前给他当秘书的时候每天要在背后骂他八百回。
“好了好了,赶你的车。”潘盈盈不让他继续说,“如果他们真的来,你记得打不过就跑。”
她说完,从荷包里摸出五两银子,又从空间里拿了两个馒头,一并塞进他身上的挎包。
这样哪怕走散,他也不至于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