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奢求有人救你吗?还是认为落在凌云宗手中,好歹比幕后之人知晓的代价小?”
钟桓闻言瞳孔一缩,这人看透人心的本事很强,索性闭上眼将情绪藏起。
心中却在数着赶来之人需要几日,盘算着如何在这其中活下来。
他察觉到那方血池没有动静,立马便想到很久之前那方隐秘之事。
只要那些人想要知道是谁,就必须来此。
这样,他便有能活下去的机会。
陈最看着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知晓外在的伤痛最多不过是痛苦,要攻于心计才是沉重一击。
想起开始对方的反应,兀定有人来救他,那为什么如此确定。
“既然有人要来救你,那正好从你这打探不到什么情况,当做诱饵也是一种作用。”
见对方的脸色还是没有变化,想到对方在景东城出事不久便离开修仙界,怕是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于是不紧不慢地补充道:“看来是我忘记报身份,居然让你如此不信,我乃凌云宗青柏之徒陈最。”
这句话一出,地上的钟桓脸色一变,猛的睁开眼睛。
若是凌云宗其余真人他都不惧,可那是青柏真人。
就算门中惦记着这消息,顶天也就是一个金丹真人前往,可无论是哪一个金丹真人,都不是青柏真人对手。
他看着对方手中的剑,早该、早该想到的。
四年多时间就从练气六层到圆满,又是习剑,不是青柏门下之人又是谁的门下。
陈最见计谋成功,嘴角微勾,颇为好心道:“你身上也有蛊虫吧?你说到时候谁会是第一个先死之人?”
在凡俗界忍耐那么多年,还有开始逃跑的身影,要说不怕死她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