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檀倒是听出来了,她现在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但,总归谢濯肯出手相救,她就算是生气又有什么用,还白白让自己难受,索性回山上去。
一阵奔波来往,云檀受了风寒,还伴随着轻微的咳嗽,如娘着人去请了断月腰的大夫。大夫过来,请脉之后,开了几味药材,随后提着药箱离开。
不一会儿,如娘折回了厢房,转头拿着药包去厨房煎药。
顾云檀掀开被褥,起身披了一件毛裘,一张憔悴的脸蛋像是要滴出水来。
她慢慢走到书桌旁,目光落在桌上的一把扇子,又拿了匕首,将扇面给划了下来,当作信纸。灵秀指腹攥着毛笔,在扇面上写字。
等信写的差不多了,云檀也觉得手腕酸痛得慌,拿着手里得暖炉,将装好的书信交给如娘。“如娘,帮我把这封信,送到驿站去。”
如娘哎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药碗,将手往身上擦了一下这才接过来,随后转身离开厢房。
不到半日,便来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