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喊着。
陈牧一边把脆皮大学生按回原地。
用他手上输液贴,按住了之前的输液的针眼。
连带着面对脆皮大学生的时候。
语气都比面对其他的脆皮大学生时,凶恶了些许。
“打吊瓶你就老老实实的躺在这里!”
“突然蹦起来做什么?显得你灵活吗?”
“知不知道刚刚多危险,要是你手上的吊针滚针了,直接划开血管怎么办?”
听着陈牧眼里的声音。
脆皮大学生也被陈牧口中可怕的假设,吓得一抖。
尽管如此。
还是下意识的小声反驳着:“也不见得,就那么倒霉吧……”
陈牧眼睛一瞪。
正准备给这个没有危机意识的脆皮大学生,好好的做一番科普。
就听到脆皮大学生坐在那里。
小声的叨咕着:“不过,我都看到陈医生了,就算是划破血管也不是没有可能?”
“下次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陈牧:“????”
莫名其妙的盯着眼前的脆皮大学生,陈牧诚心诚意的提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因为生了病的关系。
病床上的患者看起来有些脆弱。
一个人垂着头坐在那里,看起来就已经很可怜了。
听到陈牧的声音以后。
患者的目光明显有些闪躲。
他越是闪躲,陈牧越是想知道:“到底为什么?”
脆皮大学生闭上眼睛,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我睁开眼睛,看到陈医生的那一瞬间,吓到了,我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