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还是有些不太理解,“可是,我开门的那一瞬间,蛇明显是自由行动的,说好了会捏住蛇,怎么突然脱手了?”
面对陈牧的质疑。
白大褂们,一个个的。
纷纷露出了苦不堪言的表情。
最开始对陈牧说话的那个白大褂,一脸苦涩的开口道:“只能说,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过于巧合了……”
“就在我的同学们,为王胜男患者处理伤口的时候,校医院里吵起来了。,”
陈牧眼前一亮:“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陈医生说校医院是情报中转中心了,主要是陈医生本人表现得也太八卦了吧?1」
「就是就是!身为一个校医,陈医生这样真的好吗?」
「我不知道陈医生这样好不好,但我知道的是,如果我知道有我没吃到的瓜,我一定会表现得比现在的陈医生还要夸张……」
「我朋友喊我吃饭,我说天太热了,他说熟人在饭店吵架,我一分钟就可以冲出家门。」
「好好好!自己熟人的瓜,也要吃是吧?」
「这有啥,之前我爸妈在外面闹离婚,我被吵醒了以后,就开始听墙角,听着他俩掰扯陈年旧账,听着可有意思了!」
「嘶!大孝子啊!你这是!」
「我的瓜子已经买好了,坐等吃瓜!」
「……」
—
白大褂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身心俱疲。
说真的。
他在海城大学这两三天的时间,见到的各种各样的八卦。
比他过去十几二十年的人生,还要精彩。
白大褂:“事情是这样的,很多的学生发现,调理月经这种小事,不需要麻烦陈医生,我们这些实习医生也能做到以后,就开始来校医院找我们调理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