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纪家的倒是个重情义的,知道你不收钱,就送了这过来……”
“那也太贵重了啊!”
这年头肉多精贵了,平常人家一年都不见得吃到一次,他们家倒是好,就做了几套衣服而已,咔嚓这么一个大肘子跟从天而降似的。
你说这多让人脑瓜子疼啊?
可肘子都扔家里了,他们还能咋办?
最终这马姐夫也只能把肘子扛起来,然后出去藏住,俩人因为个肘子硬生生一晚上没睡好。
反而是江青皖回来后,钻进被窝秒睡。
这一晚上折腾的,累啊!
纪瑾年原本还想跟江青皖唠两句,但话还没等说呢人就睡着了,一时间真真是无语了。
这肘子的乌龙也就揭过了,马家两口子也知道江青皖啥意思,倒是也不曾再送回来,不过两家倒是走动的更加频繁了。
转眼就是新年。
这是江青皖穿过来的第两个月头。
一大早她便起来开始各种忙活,包饺子炖菜,香味直直飘出去了好远。
不过这过年嘛,最穷苦的人家那也得割二两肉尝尝味,所以孩子们只要一出去就能闻到家家户户的肉香,他们家也不算是异军突起。
忙忙碌碌到了晚上,因为纪瑾年眼下腿脚不便,所以过年祭祀烧纸这等活儿就只能落在江青皖的身上。
但奈何一个不是原住民,一个不是原住户,定国公府一门又是被叛有通敌叛国的标签不准祭拜,所以别人家在忙忙碌碌烧纸祭祀的时候,纪家已经吃上饭了。
孩子们还不懂,毕竟曾经在定国公府的时候都是有下人们张罗,他们这些做主子的也都是早早的开祠堂去磕头,今日早晨刚起来的时候,他们也对着西北的方向磕了头的。
所以孩子们很欢乐。
纪瑾年却始终都沉默着。
饺子端上桌后,孩子们都很开心,但却没有拍掌唱歌儿这等坏习惯。
江青皖瞧了一眼纪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