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瑾年顿了顿。
“抱歉。”
江青皖等啊等,等了半天这男人都没再说话,江青皖不由得一愣,很诧异的瞪大了双眼。
“没了?”
纪瑾年抿唇,拒绝再说一句话。
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可真是把江青皖给气笑了。
“行,好样的!有骨气!”
不愧是能够在漠北都有着谋算的人,嘴巴就是严啊!
既然这男人不知好赖,江青皖也就不打算再给他面子了。
从袖口里抽出那一块碎布头,啪嗒一下扔在了炕上。
“纪瑾年,你今天最好解释清楚这布条哪儿来的。”
“你也别说什么是从你衣服上撕下来的,你就那么两件半的衣服,灰色纯棉料的可没有。”
纪瑾年本来要狡辩的嘴,闭的更紧了。
什么话都被这个女人堵死,他还有什么能说的?
毁灭吧。
生死由命吧。
江青皖最膈应的,便是如同纪瑾年此时这般,做错了事儿不处理,却偏生的还要在那儿跟你死犟!
她这一肚子的火都没地方发泄!
“确定不说?纪瑾年相处这么久了,你该知道我的脾气。”
她现在也把话挑明了。
这男人如果尊重自己,那么就该说明缘由。
她不是非要知道纪瑾年的老底,但家里接二连三出事儿,江青皖最起码要知道,真的大祸临头那天,纪瑾年是否有能力保护得了他们母子四人。
若不能,那江青皖就要用自己的办法来继续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