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月傲娇,不管众人表情,继续道,“还有,你确定除了衣服什么都没带?那你手腕上是什么?”
樊蕊香下意识用手捂住手腕上的白玉镯,她倒是忘了,这只白玉镯确实是樊家的。
樊木松突然开口,“这只白玉镯是我家祖传之物,意义非凡。”
樊蕊香神色纠结,这只白玉镯通体清透柔和,一看就是好物,她有些舍不得,不过想到樊星月房间的好东西,她咬牙脱下手镯,“镯子给你,你也不许带走任何首饰。”
“香香?”秦远笙眸光幽深看着她。
樊蕊香浑身一颤,心跳如鼓,坏了,她又崩人设了,赶紧抢救。
“笙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到过去,天不亮就得起床为全家做早食,浆洗衣物,洒扫院子,织布绣花,一天到晚干不完的事,冬天那么凉的水,我……”
哀怨欲泣,弱弱可怜。
秦远笙见此,顿时受不住了,搂着她安慰,“我家香香这些年受苦了。”
程茹娘气得快要冒烟了,自家那个从小懂事,贴心孝顺的小闺女,怎么变成这样了?谎话连篇,张口就来。
樊星月可不管他们,早就夺过白玉镯戴在了自己手上,一边欣赏一边欢喜道,“哎呀,真漂亮,我喜欢。”
樊蕊香看着被夺走的白玉镯,心底像是被挖去了一块,感觉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你喜欢就好,等爹爹赚了钱再给你买更好的。”樊木松见闺女喜欢,不由龇牙许下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