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又听到蜀山里有一道苍老的声音荡开，遍布天地：

“这话是什么意思，晚辈不知。”

王小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今天自己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好像……撞上了什么大事！

这一刻，金色光辉中，淡蓝古衣的仙人双眸如炬，凝视下方，有声音回荡：

“蜀山在你们这一些人的手中，没落了，也堕落了……”

“我看到了你们手中的业果千万，残害了许多人与灵。”

“你们，可有悔改之心？”

“前辈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苍老声音再次响起，“我蜀山从未残害过任何人，这是外界之人在诋毁。”

“为何与恶祟大妖为伴？”

“所谓的为伴，那是共生！”

“好一个共生，助纣为虐，只字不提。”

“我看不到你们眼中有丝毫的悔改。”

王瑾注视着下方的一切，看着蜀山现存的弟子……他们身上带了脏东西，那是修道之路走了捷径的证明，以一些无人道的方式提升实力，吸取法力，有好几个弟子的身上甚至带着妖的法力，

这是吃了妖怪，炼了人血的证明！

他们看似仙姿佚貌，实际上背后做了很多杀生的事情，残忍对待了许多人与妖。

而就在这时，独眼老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们只是想要活下去。”

他抬起头，苍老脸容看着天空，“乱世将至，在死亡面前，众生平等……只有活下去才有未来，人间都毁了，一切的恩怨自然抵消，因果也都会断掉。”

“这是你们的想法吗？”

那位仙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蕴含着恐怖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