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阎解成你什么意思!”
红着眼的傻柱,一手提着阎解成的领口,把人直接怼在墙皮上。
一旁的阎埠贵不停的跳脚,可就是一点都没用。
“呸,我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问你傻柱是什么意思呢!
我好端端的去找于莉说话,碍着你了是吧?!”
即使是被按在了墙皮上,阎解成依旧犟着嘴反驳。
“嗬,怎么没碍着!我让我妹把人请到院里,是让你截胡来的么!
我告诉你阎解成,也就是今儿我屋里有客人!
我好心放你一马。
你要再敢作妖,信不信老子把你拎起来抽!”
想到还在何雨水屋里待着的于莉。
想给自己保留一些形象的傻柱,这才松开了手。
可偏偏不巧,阎解成今儿就跟头铁一样,打定心思要坏了傻柱的好事:
“嘿,我作妖?
也不知道是谁脸那么大!被女司机给扛起来摔了不说。
回头就跟没事的人一样。
都不等风头过一过再约人。
别的不说,就您这脸皮,那是真的厚实!”
阎解成这讥讽的话一出。
一旁的阎埠贵立马就觉得心中不妙。
果然,就像他猜测的那样,刚放下手,转过身准备离开的傻柱。
又是一个猛然转身。
刚脚踏实地没多久的阎解成,又被提溜着按在墙皮上:
“豁,我脸皮厚?
那能有你家脸皮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