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又是许大茂在背后煽风点火?
好嘛!他姥姥的许大茂!这才多久没有收拾,就给我来这一手?
关键的是还他姥姥的蒙对了!!!
傻柱的脑子里不停的进行头脑风暴,脸上却摆出了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很是不解的看向贾张氏。
“干了什么?我自打跟张婶你说话,前前后后不就说了两件事么!
一件是棒梗进了医院,一件是你们家该把我垫的钱给莪。
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我就说了这么两件事,到底哪一件犯了忌讳了?”
傻柱这般委屈的话一出,院里的舆论风向又是一转。
“哪一件犯了忌讳?”
贾张氏口中冷哼,隐隐悦动的双手,好像择人而噬的毒蛇一般,就等着傻柱松懈,好对他的脸上再狠狠的来上一下子。
“刚才院里来了一个同样被拐的。
他们家后半夜救回来的都能跑能跳的,我们家棒梗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去医院?
是不是棒梗不行了,秦淮茹要把肚里的孩子给拿掉然后离婚!!!”
贾张氏的声音说不出的幽怨。
而听着这话的街里街坊,却感觉心中吃瓜吃的那叫一个爽快。
“不是?怎么的棒梗就没了?
不就是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灌药灌的有点多了么?
人医院都就没有说什么话,怎么到了你这就没了?
我说张婶,棒梗是不是你孙子啊,怎么好好的就开始咒人了?”
傻柱愣了愣神,很是诧异的看向说出这话的贾张氏。
本想习惯性的憨憨一下,伸手挠一下自己的头发。
哪成想,这边胳膊刚刚抬起来,就被青紫的腰眼,还有血淋漓的侧脸给提了醒。
“吱...我说张婶,你想的多我不怪你,但是不管怎么说,你这下手下的也太狠了吧!
还有你那指甲!
你都干了什么啊,里面这么脏!
坏了,我摸着脸上血肉哗啦的,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进肉里了吧!
这要是留了疤瘌,我这两年可怎么说对象!”
被身上脸上的疼痛一提醒,傻柱立马就回过神来。
“不行,我得赶紧去厂里找医生看一下。
还有张婶,棒梗昨天在医务室打的吊水,是我垫的钱。
还有去医院的治疗那也是我跟同事借的钱垫的。
五六块的也不是小钱,张婶你看你什么时候把这钱补给我?”
听到傻柱这话,外加确定棒梗没有死之后。
贾张氏立马就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