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工作外加参加街道的炼钢之外,竟然还有闲心给院里人戳气?
“哎呦!疼!疼!我说爹,我可是你亲儿子,还是咱们家老大,你轻点啊!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动脚的?”
“干嘛?你还好意思说干嘛?
阎埠贵气的心口不停的起伏呼歇。
“那说不准,就算手艺不是你的,可工资那也得上交吧?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偷懒的事儿,有人到我跟前说闲话!
怎么的?街道的是工作,厂里的就不是工作了?
至于自行车?放我家门口就行,我们院里安全的很,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
关于偷懒,阎解成说的那叫一個理直气壮。
躲在围出来的临时隔断里面,好奇的听着。
我就纳闷了,磨练磨练手艺,等到过段时间考个级,多拿一点工资有什么不好?
手艺是给我学的么?你好好磨练,我能白捡一点?”
“那什么,时候也不早了,趁着老贾家的人都在家,冉老师赶紧去问问吧。
说到钱,被拧着耳朵的阎解成翻了个白眼。
您看我这虚的,走路都快打摆子了!
厂里和街道两头跑,厂里不偷懒,难不成要在街道偷懒?
反正留给我的就那么一点钱,我干嘛不清闲点过日子?”
“猜测,猜测,随便想想,都是没风没影的事儿。”
阎埠贵抖了抖肩膀,眨巴眨巴眼睛:“竟然是卖老鼠?”
就贾东旭没了时候,傻柱恨不得把棒梗当亲生儿子的架势,他能舍得举报棒梗?
许大茂?
这倒是还有可能。
知道阎解成的口不严,阎埠贵干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是劈头盖脸的要求阎解成磨练手艺。
看着因为思索而略微停顿的阎埠贵,将自行车停稳之后,顺手取下手上戴着皮手套的冉秋叶歪着头探究询问。
“这是钱的事儿么?!”
看着自家不争气的老大,阎埠贵的脸色不觉暴躁了起来。
“怎么不是钱的事儿?您要是说以后的工资都归我自己,你看我有没有这个心劲!”
被拧着耳朵,外加家里一群小的嘲笑的阎解成,心里也是憋闷着气,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剩下的一点东西藏着掖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您给我这个心劲么?”
“你你说什么?我.我可是你爹!我含辛茹苦的把你给从小养到大你.你.”
这个时候,拧着阎解成耳朵的手老早就落了下来,哆嗦的抬手手指,颤巍巍的指着:
“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我眼里有!可就算是一家,那也不能说把大部分工资都收走吧?
我这还没结婚呢!
要是等到以后结了婚,我这一家老小该怎么养?
总不能还跟现在一样,买个东西还要给家里打报告,想吃点什么还得惦记着带回来平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