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拎起来,然后又放回去,那锅自己就坏了!
我根本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一定是大毛他们诬陷我!”
“呸!我才没有诬陷你!棒梗你个坏东西,满嘴都是瞎话!我分明看到你用力的在炉子上顿了一下。
还说没有用力!
你没用力,我们家的锅能自己坏了不成?”
棒梗年纪不小,大毛的年纪也不算大。
小小的年纪,正是什么都不怕,看不顺眼什么就说什么的时候。
听着棒梗胡说八道,早就从被拐的阴影中走出来的大毛,这会直接站到了最前方。
双手往腰上一叉,跟梁拉娣竟然有些相似。
“哼,我说没用力就是没用力,就是你们在诬赖我。”
棒梗用力的睁了睁眼睛,一手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边红着脸大声的嚷嚷着。
骂人的话还没有学会,但是胡搅蛮缠,隐约已经能够看到贾张氏的影子。
小孩子吵来吵去,就这么几句话话。
左右说不清楚,就轮到大人开口叫板。
“听听!我们家棒梗可不会说假话。要我说,一准是你们这破落户,看我们家日子过的红火了,眼红我们家,这才想了个法子碰瓷!
我跟你们说,我这老家雀,什么手段没见过?
这些手段,你们趁早还是收起来比较好。要是哪一天真的把我给惹急了,小心我拆了你们家门槛!”
贾张氏双手挥舞着,口中拔高了声音,很是得意的嚷嚷了起来。
梁拉娣还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慢了半拍的秦淮茹,声音这才弱弱的传了出来:
“棒梗,快给大毛道歉!我辛辛苦苦上班,供你去上学,不是为了让你学会扯谎的!”
声音不大,却很坚决。
刚好同贾张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嘿?!我说秦淮茹,棒梗可是我们老贾家的孙子!你听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棒梗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要低头给那个破落户道歉!”
贾张氏不依不饶,两眼一瞪,直接就对着秦淮茹开腔。
这架势一闹,院里的街坊邻居多少又把心中的不待见,扔到了贾张氏身上。
梁拉娣什么情况暂且不说。
就说贾张氏这动不动就欺负秦淮茹的架势。
直接就让院里的某些人,从心里站到了秦淮茹这一边。
“我说张婶,你这就有些过分了!
甭管棒梗是有意还是无意,人梁拉娣家里的锅总是坏了吧?
只要锅坏了,就得赔!
按照这个逻辑,秦姐刚才的话有问题么?”
顾不上如今的狼狈,一见到秦淮茹受到委屈,傻柱立马就支棱了起来:
“再说了,不就是一个锅么?
咱们轧钢厂的,什么都缺,就是没缺过这个。
别说瓦罐锅,就算是铁锅,去咱们厂买点边角料,请厂里的人上手弄一弄不就好了?
为了这么点事儿,你至于跟秦姐发脾气么?
您看您这脾气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家里赚钱的那个!”
傻柱这话一出,秦淮茹当即就是一个带着歉意,眼底挂着委委屈屈的绿茶表情。
柔柔弱弱的模样,看的傻柱心头当场就是一软。
原本不准备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心底又冲出一股想要打抱不平的冲动。
心里的念头刚刚涌现出来,嘴这边就比脑子跑的还要快。
抬手指了指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秦淮茹,傻柱的抱怨那叫一个真切:“你看看秦姐,白天在厂里忙活一天就算了。
到了下班回家,还得给家里做饭,洗衣服。
有时候我就纳闷,自打秦姐嫁到咱们院之后,张婶你就一点活都不干。
这些年下来,整天都挂在嘴边,说你老了,然后怎么怎样的。
可这段时间,我看街道安排给你的活儿,张婶你也没敢说不干啊!
更别说,我看人王主任那边也不是没有章法。
真正上了年纪的,值得尊敬的人,人街道那边也没给安排重活。
既然街道安排的活都能干,家里的活,你张婶凭什么不能干一点?”
“就是说!我觉得傻柱这话说的有道理!
老贾家的,这么些年你就欺负人秦淮茹,你就没有想过,眼下贾东旭不在了。
人秦淮茹要是想改嫁,根本不需要经过你同意么?
你这么欺负人秦淮茹,你就不怕有一天把人给逼急了,人秦淮茹带着棒梗改嫁?!”
说话是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