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话音刚落,眼睛咕噜一转悠的阎解成又跟着捧场起来:“嘿,傻柱这话说的没错,你傻猪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
不过有一句话你说的对,往后不管我家是开着门还是锁着门,但凡棒梗敢靠近,我非大耳瓜子抽他不可!”
阎解成和傻柱两人一带头,院里的街坊邻居一个个的也跟着应和起来。
墙倒众人推的风雨一来。
作为事件中心的秦淮茹,整个人就跟呆傻了一样:“柱子.你不能.柱子!
棒梗是个好孩子!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柱子!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就算一时做错了事儿,你也不能这样啊!
棒梗,快跟你柱子叔道歉!
王主任,赵老师!你们帮忙说说话啊!”
秦淮茹呜的一声哭了出来,怀里揽着犟着头就是不服输的棒梗,口中呜呜咽咽。
被喊到名字的王主任,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赵老师,这个一向擅长捡现成,遇事就跑就躲的人,根本不会在这个上面多说什么。
只是谄谄的笑了笑,拱了拱手:“棒梗他娘,这是你们街坊邻居的事儿,我一个外人,还是不好插手了。
那什么,学校让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完了。
王主任你还有事没?
要是没事,咱们就先回去吧?之前学生考试的试卷我还没有来得及批改,趁着今天有时间,我得赶紧去把这些给弄完。”
说到最后,有些底气不足的赵老师,直接拱了拱手,扭头装出一副很忙的模样,掏了掏口袋,径直扭头离开。
眼见着秦淮茹还想多说些什么,不想在院里闹出什么动静的王主任,只能开口说了两句。
最后没辙,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另外的事情上面:“傻柱,还有何白氏,何雨农。你们三个到我前面来。”
随着王主任开口,院里街坊的注意力转移,跟着三人的身影聚焦。
“王主任,我们.我跟我们何雨农可什么都没有干啊!”
白寡妇的身子有些抖动,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竟然还能牵扯到她们娘俩。
难不成.是何大清把她在保定的儿子给攀咬出来了?
不能吧!
那些事虽然狗屁倒灶了一些,可好端端的,何大清说那些干嘛?
白寡妇心中的想法,王主任自然不知道,只是看着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白寡妇,心中有些不喜。
“王主任,有什么事您吩咐,但凡能办的到的,我傻柱一个不字都不说。
哦对了,趁着街坊邻居都在,我在这里宣布一个事儿,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别喊我何雨柱,柱子了。
我他姥姥的算是看明白了,我这人啊,就是一个傻子命。喊傻柱挺好的,至少能提醒我,不要干出那种坑了爹的事儿。”
傻柱扯着眉头苦笑,一旁的阎解成又给找到了机会,开口就跟着念叨起来:
“嘿,傻柱你这话说的,我们也没喊过你大名,在我们街坊的心里,你就是个傻柱!”
听着院里街坊的叫嚷,王主任摆了摆手,控住了场面:“行了,说正事儿。
这一次事发突然,何大清托人带了口信,说他留下的家底,希望他们厂长,也就是李茂,看在他给机械厂尽过力的份上,公平的分一下。
还说了小白不容易,没了他照看,一个人不一定能不能把何雨农拉扯到大。
希望看在何雨水这个姐姐的面上,给何雨农一条生路。
何大清的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在我个人看来,李茂,这个请求你完全可以不答应。
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要是分的不公,怕是落不得好。”
作为李茂口头上的半个长辈,以王主任的身份在院里说出这话,多少有点帮忙站场的意思。
可王主任不知道的事,何大清在这一番话里特意提及的机械厂和何雨水到底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