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般打趣,见着阎解成还是磨蹭,傻柱抬起的头,面上当场就着急了起来:“你丫的说不说,猪耳朵都快让你吃完了,我可还没从你嘴里听到半个实事儿呢!
我说阎解成,你丫要是存心蹭吃蹭喝,你就直说,别他姥姥的赶着我琢磨事情的时候上来添堵。
别以为厂里有人能拿住我,你丫就跟我这逞能。
你今儿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我抽不抽你就完了!”
眼瞅着外面的天色越发的晦暗。
想到之前秦淮茹弯腰收拾屋子的模样,傻柱心头的火越发灼烧起来。
“呸,你丫才蹭吃蹭喝呢!老子凭本事吃饭!
傻柱你这话,伤我心了知道不?你伤我心了!”
明明平日里有着三两酒量的阎解成,这会不知道怎么的,觉摸着自己有些晃头晃脑。
可看着面前的这些个好菜,心里又可劲儿的舍不得。
见着傻柱不想让他多吃,有些恍惚的阎解成,眼睛咕噜的一转:“你伤我心了,你得补偿我!
这样的,我说一句,咱们俩碰一杯!
我说完了,立马就走,绝不坏你好事成不成,你傻柱给我一个准话!”
看着阎解成一副喝醉的模样,傻柱心头有些怀疑,却又更多的担心。
担心阎解成喝醉了,这该说的话说不出来,还白瞎了他这一桌子的好菜好酒。
“成成成,不就是一句话一杯么,第一杯先碰着,赶紧说第一句的!”
傻柱捏着阎解成的手,两人在猪耳朵上面碰了一杯。
哐当一下,险些把杯子里的酒水给碰的洒到一边。
“嘿,悠着点!到了我杯子里,这酒就是我的!洒.洒了你赔我啊!”
看着阎解成越来越迷糊,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有心催促,又担心被阎解成更拖延时间。
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看着阎解成把一句话,摇头晃脑的念成一折戏里的台词。
那拖长的尾音,傻柱都担心别什么时候把人给憋过去了。
“说吧,赶紧说吧!”
傻柱按着秦淮茹拿来的两瓶酒,生怕下一秒被阎解成给夺过去,自己灌个痛快。
“这一个嘛,傻柱你知道的咱们厂保卫科的人说了,棒梗没了这事,里面有蹊跷。
一个嘛,是大雷子。
一个嘛,是棒梗闻到了烤鱼。
一个嘛,是许月玲被棒梗给套住,请棒梗吃烤鱼。
傻柱你知道的,那天棒梗去烤鱼摊的时候,我在背风的地方窝着。
我去的早,走的晚。
压根就没跟许月玲拜街坊,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啊,完完整整的看满了这一出戏。”
才说到这里,阎解成就把手里的酒杯举到傻柱跟前。
空余的右手,摇摇晃晃,捏了两三下,这才捏住了一枝独秀的那根猪耳朵丝儿。
美滋滋的嚼吧着,嘴里还不忘催促:“愣着干嘛?倒酒啊!”
“不是!你一个嘛一个嘛的说了半天,弄到最后这一句话就说了这个?
大雷子有问题,谁不知道?我当时也问了,那几天咱们厂还有隔壁的机械厂,根本就没有采购过相关的东西。”
傻柱嘴里嘀咕了一声,手底下却是不情不愿的给阎解成倒着酒。
不是舍不得,最关键的是,怕阎解成酒量不行,喝多了然后不认账。
“屁话,你傻柱知道个锤子!”
拽了好几下都拽空的阎解成,咕嘟咕嘟的摇了摇头,脸一僵,嘴巴一耷拉:“嘿傻柱你丫的别躲!
几口酒你丫的就想跑?是不是个男人了?喝!我改主意了,我喝一杯,你喝两杯!
今儿非得把你喝醉了,我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