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淮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唐初夏单独跟他相处的时候,第一句话竟然是询问这个。
他甚至脑子都有些短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半天后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唐初夏戳戳他的喉结:“怎么?你那么护着那个女人?”
顾北淮磨牙:“我护着什么女人?有你一个还不够折腾的?”
唐初夏啊了一声,看向顾北淮的眼神非常地危险。
顾北淮急忙按住唐初夏的双手,顺便把人带到怀里抱住:“我错了,说错了,你不折腾,是我折腾,其实我没有什么女人,那个香味也不是女人的!”
唐初夏倒是没有太大波动:“不是女人的难道是男人的?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用那么甜的香水?”
这话问得非常地好。
顾北淮也想知道,那个狗男人为什么要用那么甜的香水,害得他被怀疑。
“可能脑子有病?”
这个解释唐初夏不满意,可暂时也不好反驳。
顾北淮眼瞅着唐初夏还要有什么问题,就亲了她耳垂一下:“媳妇,我们结婚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唐初夏:“咋了?”
一个星期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难道说死人有头七,结婚也有头七?
不应该呀!
不记得有这个习俗?
还是说这里的人有?
唐初夏懵懂的大眼睛看向顾北淮的眼睛。
顾北淮被她看得心猿意马。
媳妇在怀,刚刚还洗完澡,又是一个喜欢勾引自己的妖精,谁忍得住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