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当放下脸面,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很容易就可做出。
如同此刻的程若水,“李世兄,爷爷让我除了向你道歉赔罪外,还要多像李世兄学习学习,沾沾李世兄的灵气,所以……愚弟……不打算走了。”
李北斗很惊讶,薛讷更惊讶。
还没等李北斗开口,薛讷先不乐意了,“咋?你还想赖在这了不成?”
程若水很瞧不上县男之子,扫了一眼,淡淡的说道:“与你何干?”
一句话给薛讷说蒙了,噎的说不出话,想了半天,强自镇定的说道:“他,”用手指了指李北斗,又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是我妹夫,你说与我何干?”
李北斗上去就是一脚,“滚,少特么占我便宜。”
薛讷被踹的一个趔趄,拍了拍灰尘,笑嘻嘻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嘿嘿,早晚的事。”
李北斗没理薛讷,“若水兄你这是何意啊?”
程若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往薛讷躺椅上一倒,“愚弟不走了,李世兄看着办吧。”
薛讷立马不乐意了,顿感自己心爱玩具被抢走了一样,拉程若水的胳膊。
见两人在那拉扯,李北斗头疼,又踹了一脚薛讷,“你也滚。”
薛讷一副被渣男玩弄感情的模样,委屈巴巴的,“他不走,我也不走。”
说完像是赌气似的躺在李北斗的躺椅上。
李北斗脑仁疼,不理这两个活宝,自己又取来一个躺椅躺下。
过不多时,很有眼力见儿的管家来福给三人旁边放上矮桌,又在桌子上摆了几样零嘴,果干啥的。
程若水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轻车熟路的在那蛄蛹,蛄蛹一下借着躺椅的晃动,伸手拿一样零食丢进嘴里。
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们平时就这样?”
薛讷嘴里塞满零食,言语不清的说道:“谁请你留下了?不愿意待你可以走。”
程若水白了一眼薛讷,也尝试着像两人那样蛄蛹。
过不多时,就见三个混蛋在那一起蛄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