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天不怕地不怕的顾晨曦，此刻像一只听话的小猫咪一样，乖乖的坐在了父母对面的椅子上，双手叠放在一起，端端正正。.me

在得到了顾天翰的眼神示意之后，刘芸立马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顾晨曦不假思索的说道：“去迪士尼那天在一起的。”

刘芸说道：“那不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吗？”

“嗯……”顾晨曦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那是正式在一起的时间……”

顾天翰闻言，立马反问道：“什么叫正式在一起的时间？”

如果把两人的网恋也算进去的话，他俩应该算是谈了一年多，但是顾晨曦可不敢把网恋的事情告诉父母。

见女儿不说话，刘芸追问道：“小孔第一次来给你妹妹当家教的时候，你不是还和我说，你和他关系不太好吗？”

“以前……以前是以前嘛……”

顾晨曦一边扣着手指甲，一边说道：“后来……后来就不一样了呀。”

刘芸问道：“所以，你们是家教那段时间产生感情的？”

“算……算是吧……”

顾晨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给出了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

刘芸问完，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顾天翰。

顾天翰想了想，说道：“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啊……啊？”

顾晨曦没想到父亲会突然问这个，她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这个举动被父母看在了眼里。

刘芸看了一眼老公，然后起身将女儿拉到一旁，小声的问她：“你们该不会已经……”

“哎呀，妈！”

顾晨曦羞涩的捂着脸，对母亲说道：“我们，我们没有……那啥。”

“牵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