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伯一摆手说道:“我不识字,你拿来我也看不懂。”
“她在信里面没说什么原因吗?”
赵承摇了摇头:“只说我们两个缘份浅薄……”
相伯叹了一声:“不用找了,找也找不回来。”
赵承连忙问道:“为什么?”
相伯说道:“我是这凤凰里的里长,平日咱们凤凰里有往来出入者,会有坊正专门记录,据我所知,昨天坊正的记录上,有两人到访你家。”
“是谁?”赵承吃了一惊。
里长咳嗽一声,拄着拐杖向外走去,边走边说:“这两人想必你也听说过,便是前段时间在咱们清河县盘桓了月余的白公子和孟公子。”
“白公子?”赵承记忆里只有一个白公子,他还欠了白公子六十两银子,一个叫作冒五的家仆操办了手续。
赵承不知道那个白公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上京来的。
“是上京来的那个白公子?”
相伯“嗯”了一声:“不然还有哪个?”
赵承急忙道:“还请相伯实言相告,这白公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家娘子为何会随他而去?”
相伯“唉”了一声:“你这后生好不晓事,你家娘子若非被他绑去,那便是心甘情愿跟他走了,你还找什么找?”
“这白公子的老子是白东江,当朝文渊阁大学士,太子少保,他老子的老子是白神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