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镜韬被白东江一阵抢白,又没办法还嘴,只好悻悻的去读书。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清河县县试终于要开考了。
虽然郑玉诚多次对赵承说过,县试不足为虑,但真到了临考之前,郑玉诚还是给赵承圈了几道题。
“尚书说命一段,大诰一段,多士一段都要背熟,这几年的县试题,总在这几段上打转,去年的题我也看了,不离左右。”
“毛诗皇矣卷,行苇卷,凯风卷,还要多看,你的尚书更熟一些,毛诗就差了一筹。”
赵承一边记下,一边将他新制的凉茶坛子放在院中的桌上,郑小月儿欢呼了一声跑过去,就要搬动茶坛。
奈何她人小力气弱,根本搬不动那个坛子,郑玉诚一脸苦恼地对赵承说道:“怎么又拿了这么多茶?小月儿喝完不睡觉,静宜只好陪着她熬。”
赵承哈哈一笑:“已经是最后一坛了,喝光这坛,再想要也没有了。”
郑玉诚又拿过赵承平日里记的习题本翻看了一遍:“诗作练习了吗?”
赵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偶尔也练了几首,但是不太好。”
他诗作这一块并不太担心,因为可以做文抄公,但是只能用于考试时,平时习作是断断不敢用的。所以当郑玉诚问起的时候,赵承只好含糊以对。
郑玉诚并没有过于苛责:“无妨,诗这个东西是要看天赋的,并不是光靠练习就可以做好诗,只要中规中矩,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