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怒道:“那你说咋办,唵?为了一个畜生,咱们人的日子都不过啦?”
薛良说着就要脱鞋抽他,陆亚一梗脖子,躲也不躲。
承安和承庆扒着门缝儿正看着,承庆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两兄弟回头一看,就见杨沅弯着腰,笑道:“你们两个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陆承安道:“杨二哥,俺舅骂俺哥哩,都给俺哥骂哭了。”
“是吗?我看看。”
杨沅把两个小家伙提溜开,顺着门缝看了一眼,就推开了房门。
陆亚抬头一看,不禁喜道:“二哥?”
杨沅笑着打招呼道:“老舅,我看这天还没阴呢,你这怎么就打上了。“
杨沅回过身,把陆承安探进来的小脑袋推出去,又把房门重新关上。
杨沅向陆老爹夫妇打了声招呼,又对陆亚笑道:“鸭哥,你这是闯什么祸了?”
陆老爹叹了口气,就把事情原委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薛良懊恼地道:“我带俩铺兵经过,本是进来讨口水喝的,结果就撞见了。如果只是我倒没事,可是那俩铺兵……唉!”
杨沅惊讶地道:“狗爷咬死的这只猫,就是现在满临安城都在找的那只?”
薛良郁闷地点头:“嗯!就是那只。秦相家那只猫,耳朵里有一颗媒婆痣。
“这个记号,没对外边说过。我看过了,狗爷咬死的这只,耳朵上就有。”
杨沅一听,也不禁觉得棘手。
寻常人家的爱宠被咬死了,还有不肯甘休上门哭闹打骂的呢,何况这是秦桧家的猫。
你要说有多严重吧,似乎也不至于,只要把狗爷交出去,秦家还真能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