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哥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所开创的前所未见的职业。
不然,总是这样瞒着大哥,他心里也不好受。
赚了钱却偷偷摸摸的不敢花,他更难受。
等大哥接受了现实,认可了他,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出钱来,
和大哥一起去,就在后市街上选一幢大宅院买下来。
他和大哥搬过去,明年开春再把鹿溪也接过去。
到时候,老丈人想翻白眼儿给我看,哼哼,他得求我。
嘿嘿!到那时候,咱家门上,就可以挂一块被称做“府”的牌匾了。
“杨府!”
那個念念不忘重振门楣、开枝散叶的大哥,一定高兴得合不拢嘴。
杨沅越想越开心,脚步的步伐也愈加轻快。
待他即将走到青石巷那座石牌坊时,突然有两个青衫汉子向前一挡,拦住了他的去路。
“足下是杨沅?”
虽在大街之上,人来人往,杨沅还是提了小心,警惕地道:“正是,你们是……”
其中一人抬起手,掌心亮出一块腰牌。
“我们是皇城卒,令兄出了点事,跟我们来!”
二人折身就走,杨沅怔了一怔,急急跟了上去。
……
皇城司。
杨澈虽然任职于皇城司,杨沅却还是第一次来。
一间房中,榻边,坐着寇黑衣。
寇黑衣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臂上、腿上都裹着伤,依旧是他当初匆匆绑扎的模样。
看来他回到皇城司后,还没来得及换过。
他正坐在榻边椅上,沉默地看着郎中为杨澈裹伤。
这位郎中是精于外科的临安名医袁立炀。
听到外面声音,寇黑衣回头看了一眼,沉声道:“放他进来!”
两名守在门边的皇城卒把刀一撤,杨沅就快步冲进了房间。
“大……”
杨沅刚说了一个字,忽然喉部一阵痉挛,竟然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