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求遍了所有人,都没能留下她。
我的孩子取名,安庆国,年幼体弱,我为了留下唯一骨血,只能将他送走。
这个时候,信纸上的笔墨很深,可见连番的打击,对老先生的影响很大。
“安庆国……”安以南闭上了眼睛,怨不得有莫名的熟悉感,怨不得他总是那么慈爱地看着自己,怨不得他总是对自己不设防,只要自己不伤害到国家利益,他总是在帮助自己。
怨不得!
清泪,缓缓划过了脸颊,她继续拿起信纸。
“后来托付的人告诉我,他参军了,告诉我,他娶妻了,告诉我,他有了第一个孩子,叫安以南。”
“然后,我托付的人牺牲了,从此断了联系。”
他好像一个局外人的口气,只是单纯地讲述着故事,讲述着他发生的一切。
“后来我平反了,回到了京都,但我却找不到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