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喧嚣的茶楼酒肆之中为此争议众多,越正濯在外奔波数日,因鲁国使臣入京之事,京城内外大大小小的事都需严格把守,绝对不能在鲁国使臣在京之时闹出动乱。
越正濯奉旨整顿兵马,安排各处管辖把守事宜几乎没有片刻停歇。
“二哥!”那城门口坐在马车里的青衣男子冲着骑马入城的越正濯招手:“这儿,这儿!”
“你在这干什么?”越正濯身后跟着一溜的将士们,显然是刚刚归来的模样,瞧见那招手的谢瑞安扬了扬眉,翻身下马走了过去。
“可算等着你了,可真是……”谢瑞安瞧着略显瘦弱,面容白皙有几分白面书生的味道,这会儿也从马车里跳了出来,冲着越正濯道:“你赶紧入宫去吧!”
“宫中出事了?”越正濯神色微变,转念一想也不对,若是宫中出事哪里轮得到谢瑞安在这通风报信。
谢瑞安与他同窗相识,二人亲如兄弟。
当初能在福春楼发现月昭公主的画像,便是因为与他结伴而去。
谢瑞安瞧着越正濯这气定神闲的样子乐了,干脆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道:“二哥这么聪明,你猜猜是什么事?”
越正濯:“……”
“你若无事便让路。”越正濯懒得与他周旋,转身便要上马离去。
“哈!”谢瑞安气笑了,他眼巴巴在这等了三天!
就这么对我是吧?
谢瑞安高声道:“我是没事,就是不知道公主有没有事!”
越正濯那准备上马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盯着他拧眉问道:“公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