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应飞鹰先审问,若是毫无进展,我想亲自去见一见。”姜月昭微微眯眼笑着说道。
“……”越正濯沉默了一瞬,带着几分小心看着姜月昭道:“我能与你同去吗?”
“驸马暂且不要卷入其中的好。”姜月昭看了他一眼,还是拒绝了。
越正濯神色微暗,低下头默默吃饭了。
直到上床睡觉他都没再说一句话。
姜月昭有些苦恼,思索着如何与他谈话,转头就看到越正濯捧着白瓷碗,郑重其事地泡上了那东西。
姜月昭脸上一热,暗暗咬牙背过了身去,她还想着如何与他谈谈当下局势,至少二人是夫妻不可将这关系闹得僵了,谁知这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儿!
她暗地里唾骂了两句,自己何必白操那个心。
夜里越正濯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闷不作声地打桩。
凿的姜月昭连连求饶,顾不得什么公主仪态了,只盼着这男人莫要再折腾她了。
一夜未眠,姜月昭再醒来的时候都快到午时了,睁开眼看着头顶帷幔只觉得头昏眼花,扶了扶酸软的后腰气得咬牙切齿。
混账东西!
那边越正濯早上险些起迟了,匆匆到了军营的时候也晚了两刻钟,那守营的哨位见着匆匆而来的越将军都很是惊奇,雷打不动来上值的越将军竟然也有来晚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