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吟吟的抬起脸来说道:“我这不是在很努力的‘学习’了吗?”
学会如何成为储君呢。
姜月昭脸上的笑意淡去,看着姜元恺那逐渐伸出的爪牙只觉得恶心,他终于撕开了些许伪装,开始一点点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皇姐与应大人相熟吗?”很突兀的姜元恺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姜月昭心下一惊,面上却半点不显。
“我记得……”姜元恺一丝不漏的观察着姜月昭的表情道:“皇姐似乎向应飞鹰举荐过一个人?”
姜月昭略微拧眉似在思索,旁边的云暮适时低头在姜月昭耳边耳语了几句,姜月昭那皱着的眉头骤然一松,有些好笑的看着姜元恺道:“怎么了?本公主举荐个人都不行?”
“况且还就是个画师罢了。”姜月昭偏开眼带着几分轻蔑和不屑。
“皇姐慧眼识人甚是厉害,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皇姐会将人举荐去天武司呢?”姜元恺带着探究看向姜月昭道:“这公主府还没有画师吧?”
“四皇弟是在质问我?”姜月昭有些不耐烦的皱眉道:“那位画师最擅绘人过目不忘,作画却并无意境。”
“将本公主的画像画的如同通缉犯画像,你觉得本公主会容忍他入住公主府作为本公主的御用画师?”
“四皇弟未免太好笑了,区区一个画师,难道能说明本公主插手天武司不成?”
姜元恺连忙躬身行礼道:“皇姐息怒,臣弟并无此意,只是觉得近来天武司行事有失公正,有偏颇之嫌,这才多问了两句罢了。”
姜月昭抬眼冷声说道:“既是公事四皇弟去找父皇理论便是,何故来寻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