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韩翊躺着饶有兴趣的看着韩奇韫,看得韩奇韫直发毛,半晌韩翊才道:“你别的本事没有学好,唯独这虚伪二字,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调侃了自己儿子一句后,韩翊又回归正题:“好了,这里只有咱父子而已,就不需要在装模作样了。这朝中的大臣们,但凡在京师待上个三年五载的,那个不是富得流油。虽说楼府在陵京经营许久,积蓄是要比寻常官员多一些,但真论底蕴来讲,却也未必排得上号。”
韩奇韫惊道:“连一千五百万两都排不上号?”
“楼府进京虽早,但真论名门望族的底蕴却也才不足百年,而这陵京城中最大的望族,可是扎根此处超过三百余年了。”
“三百余年?这大周建国也不过三百余年,父亲难道指的是?”韩奇韫手指上竖,暗示什么自不用说,可韩翊却是摇摇头:“宋式虽是皇族,名义上坐拥天下,但真论财富,却也未必。”
“可除此之外”韩奇韫疑惑道:“儿子愚钝,实在想不到还有哪家能执此牛耳。”
“三百余年不过是大周望族的极限而已,有一家却是在大周之前就在南陵城了,若论其正是的底蕴,怕是连五百年都说短了。”韩翊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陵京城竟有如此世家,奇韫实在是闻所未闻!”韩奇韫摇头道。
“你难道忘了这陵京城中最老的石阶是在何处了?”
“儿子不知,请父亲解惑。”
见韩奇韫实在回答不出,韩翊便直言道:“这陵京城里最老最大底蕴最深的,是那不知经历了多少战火越依然繁盛至今,无数人日日夜夜礼佛参拜之所,在这寸土寸金的陵京城里占地五百多亩的,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可那佛门乃清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