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过来得有一会儿,许书宁就问她一直没有问的娄账房:“你是如何行凶的?”
娄账房这会儿已经意思到他出在了被伤害的最末端,他只是清池玩弄和利用的一环,清池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遂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清池跟我说了严嵩归家的时间,从掐着时间在路上跟严嵩偶遇,严嵩曾经跟文小姐一起来戏班子看过戏,所以我们借口说见过他,就跟他聊上了。”
“我们都是读书人,也有话题,我就顺势请了他吃点心,戏班子的点心都很精致,严嵩就吃了带毒的点心。”
“那毒不是立即毒发的那种,而是两个时辰后毒发的,我在半路上跟严嵩分别,等着快到中午的时候,藏到了严嵩回京城要路过的麦田里头,看到严嵩毒发过后,就将严嵩扔进了河里。”
他作案的手法很简单。
不过这种还当真让人不易找出真凶,因为这个真凶,是跟被害者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为了情,杀了另一个人。
棠月早上看到清池被带走,就总觉得不安,等她被带来的时候,她也是许书宁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还说自己是被迫的,是文媛给她下了药占了她的身子,她不得不从了文媛。
先前桃子不好说出来的话,被棠月说了出来。
一时间,所有人看着文媛的目光都是:鄙夷、恶心、嫌恶,甚至有很多看她的眼神跟看脏东西一样。
文媛在这样的目光下,摇摇欲坠,但已经没有人会心疼她,也没有人会同情她了。